和平日报,2023年6月27日 , 话说,2011 年 7 月 1 日,一名印尼6危机回国后由于年龄的关系找不到新的工作岗位,幸好手里头的澳元暂时还可以维持家庭生活,可是没有资源更新的金山银山被掏空的一刻不就指日可待了吗?幸运的是不久后印尼时局好转,老汉就转行成了一名汉语教师,以便更负责任地履行职责,为更充2岁花甲华裔老汉及四名同学在厦门大学海外教育学院搂挑战了汉语言文学系的论文答辩。
那位印度尼西亚大学经济系学士老汉一生在雅京某些公司打工,到最后去了澳大利亚的圣诞岛谋生,98年世界金融实自己的汉语言功底,他报考了厦大汉语言文学远程教育学院。
撰写的论文是通过网络邮件与指导老师沟通的,老汉在印尼,老师远在中国。有一段较长时间指导老师没有回应,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让老汉焦虑不安,趁着2011年阳历新年的机会老汉寄上一份贺年邮件,并附上一句“阳历新年到了,正面说我们大了一岁,负面说我们少了一岁”,可能这句话触动了老师的心,回函说她目前正被派往美国执教,论文指导过程也就顺利进行了,即使在考试当天,导师也抽时间从美国回厦门陪同她指导下的学生。
下面就把老汉那一天的论文答辩发言稿——
今天能在厦门大学母校的怀抱里参加本科毕业论文答辩,心里感到非常激动。在这里我要感谢厦门大学海外教育学院辅导老师们这些年来对我们的教导,也要感谢xx老师在我撰写论文过程中对我孜孜不倦的指导、关心和支持。
我是在印尼东爪哇出生、长大的,父母也都是在印尼出生的华侨。因此虽然说我的母语是华语,可是我的第一语言是印尼语。小时候幸亏有机会在华校念书,因此对自己的母语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儿认识。记得那时跟老师说话总是结结巴巴地讲不出话,最终不得不用印尼话来沟通。初中毕业以后印尼局势混乱,为了生存就转读印尼文书,半工半读、断断续续地读到印尼大学的经济系本科毕业。一生的经历和环境使我的思维方式被定型为一个典型的印尼华人的思维方式。我讲出来的话都是满口的“印尼腔,爪哇调”。汉语的声调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个难题,记不住也说不出。在这里我非常希望老师们能听懂我说出来的“普通话”,希望老师们能够谅解我在发音上的诸多错误。
我选择“催眠术理论及其在印尼华人社区的应用”这个课题为毕业论文的原因是:
首先,催眠术在我们的文学系领域里是一个新颖的课题,恰好它是我的一个爱好,因此我对催眠术有一定的实践经验,在撰写论文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其次,催眠术可当娱乐游戏使人家高兴,同时也可以用它做些心理治疗,为人治病丶矫正不良习惯丶提高学生学习兴趣等等。
对我这个年逾花甲的老汉而言,学士学位已经没有经济价值,可是它的精神价值却是无比的。写毕业论文对我来说是一种挑战,是一项任务。我知道自己的学识浅薄,可是我已经尽了我有限的理解能力丶分析能力丶判断能力,按照老师的指导写了这篇论文,希望各位老师指正。
现在我愿意接受各位师长的面试,希望能顺利通过这次的答辩。日后我会像往日一样,不断地提高自己,学到生命的终点。谢谢老师们!
( 雨林编辑,来源 : 国际日报)